[源藏] Recede.



有段壓力特別大的時間寫的一點點小東西, 現在變成快樂的小熊軟糖了反而寫不下去了, 鑒於我還是有點想寫的, 先屯著吧

後續的存在可能為5%, 哪天找回來當時的心境再寫

一丁點, 本意是想寫回憶過去的源和半藏的偶遇及麥源友情向, 這兩個人的組合太好笑了(.

看看就好, 根本沒有半藏, 要臉, 不打cp 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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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ce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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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重逢会是这样的就是了。

他就在那里, 坐在昏暗的居酒屋的灯光中, 面容模糊不清。他晃了晃手上的酒盏, 嘟哝着要侍者给他加杯。对方显然有些怨气地接了过去。


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我来这里大抵是一个巧合。守望先锋解散以后我也无事可做, 只有当个雇佣兵以维持生计。然而佣兵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总有天下太平的时候。今天刚刚才碰到和我一样下岗失业的麦克雷, 他看起来过的也不太如意。牛仔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对好看的姑娘抬抬眉毛抛个媚眼, 连我也不放过。


他说: "哟, 源氏, 好久不见啦。" 我没理他。他就伸手拽住了我, 问我最近是不是也没什么工作可做。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实诚地告诉了他: "是。" 钱我还是要赚的。

麦克雷诚恳地对着我的面甲说: "可惜你小子不够帅, 要不然就可以住在女友家里了, 水电全免还包吃包住..." 说着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狗逼玩意儿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他一得意我就想打他。以前只不过碍于同事情面不好下手罢了。怎么会有女生喜欢像他这样的混蛋?


麦克雷瞧我没反应, 沉思了几秒, 突然一拍大腿: "哦, 我忘了你没有..."

我掉头就走。

见势不妙, 他连忙跟上来叫我: "你别走啊我真的有事儿要跟你说的!" 我头也没回, 径直向前走。他大概是怕我真的要走, 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我面前: "我最近看到你哥了! 你不是一直挺想见他的吗! 我这不是关心老战友好心告诉你! 哪知道你这人这么不给面子扯两句家常的时间都没有..." 麦克雷的委屈甚至都即将在地上成型然后蜷曲起来。


我顿住脚, 半晌反问他: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想见他?" 


仿佛他也没料到我会问这么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麦克雷被我噎愣住了, 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道: "呃...没有...就是有点...怎么说..." 我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他最终像是组织好了词汇, 咬了下嘴唇: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这最多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负责任而又自作主张的推论罢了。我无权干涉你的行为。但是你很不快乐, 你知道吧。写在脸上的那种。我讲不出来。"


"不过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你的心结没有解开, 所以这是个必然。你得去找他。"


"我知道了," 我说, 刻意盯着自己的脚尖, "我会的。" 

哦其实我已经没有脚尖了, 那其实盯着脚尖位置的那块铁板也挺不错。哈哈。


我从麦克雷身边走出去没几步, 想起来该为他带来的这番心灵开导表达一下感动, 就停下来干巴巴地说: "谢谢你。" 面甲底下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闷, 希望他不要误会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 麦克雷闻此摆出了一个复杂程度可以名垂青史的表情。他少有的吃惊在蔓生到嘴角之前迅速地没入感动, 没能绷住多久转为欣慰, 紧随着就成了一个热泪盈眶且颤颤巍巍的笑容, 一句话大约可概括为仿佛见到自己离家出走多年未归的儿子某日突然回家认亲, 同时还不忘悔过自新感激爹的养育之恩爹好感动好开心儿长大了。


他张嘴:"......"


我没等他说出话掉头就走。


我心里其实还是感谢他的, 你知道吧。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表达感谢。我不擅长这个——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向别人直白地传递过友善的信息了, 况且麦克雷又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那一类人。当你看到他原地膨胀起来的时候真的超想打他的。特别想。几次三番只好作罢, 溜了溜了。

 


路上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为了让整日冷面待人的哥哥放下他那刻板的面孔所开的各种蹩脚玩笑。对每一个笑话他都是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我以为他丝毫不为所动 (也可能是我的笑话真的太烂) , 失落了好几天, 后来才知道他其实笑点奇低, 只是面对我的时候拼尽全力忍住了而已。


我想起父亲说的两条神龙夜不归宿被痛骂一顿的故事。讲故事的人不在了。故事的主角也不在了。这个故事也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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